厉向南带着顾念北回到包间，只跟朋友继续坐了一小会，就提出自己要先走了。
“厉少你这么快就溜？”
“重色轻友啊厉少！”
“滚吧滚吧！难得你能谈个恋爱，女朋友更重要。”
……
有抗议的，也有好说话的。
周锐泽啥也没说，就捶了厉向南一拳，跟顾念北点了下头。
顾念北回以一笑，跟大家打过招呼，就随着厉向南离开了会所。
他们刚好在市中心一条街，熙熙攘攘的，加上节日人多车多，车子开了好久都没有开出去。
厉向南望着两边的商业街，指腹轻轻敲着方向盘。
“好像时间还早。”他说。
顾念北看着窗外的热闹，“嗯”了一声。
“要不，下车逛逛街再回去？”厉向南一手把着方向盘，侧头看她。
“逛街？”顾念北挑眉。
“情侣约会不都这样？逛街吃饭看电影旅游……是吧？”厉向南看出她的意外表情，笑着给她一一列举。
顾念北禁不住笑，点了点头，回了一句：“应该……是吧……”
厉向南也笑，“那就下车？”
顾念北：“好。”
厉向南找个停车位，把车停好，两人下了车往商场里走去，大概是两人走一起太过养眼，引得行人频频侧目。
商场里的空调开得很低，顾念北今天穿的连衣裙偏单薄，刚从外面一进去，一时不适应，缩了缩身子，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“冷？”厉向南察觉到她的异样。
“嗯，空调挺低的。”顾念北笑了笑。
厉向南抬手揽住她的肩膀，往自己怀里紧了紧。
顾念北愣了愣，心脏漏跳半拍。
商场人挺多的，厉向南搂着人走到电梯旁边的导航地图瞟了几眼。
顾念北也看了看，大概看出来不同楼层的规划情况。
“去五楼吧。”
厉向南带着顾念北上了电梯。
顾念北想了想，五楼是干嘛的来着？
回想期间，楼层到了，两人出了电梯。发现这边的人瞬间少了很多。
顾念北扫了四周一眼，都是高级名牌店，怪不得人瞬间稀少，毕竟这种店普通人买不起。
“你要买什么东西吗？”顾念北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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